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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用好人跟坏人定义别人，但其实你们所有人，都是一个复杂变幻的正邪结合体。” 万利好奇的询问:“怎么可能呢？闫学固那种王八蛋才是坏人，我老婆张开妍就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还有我们很多普通人，都没有做过坏事！还有，你怎么知道九大原罪这个理论？” 林大仙迟疑了一下道:“我无所不在，你们所有人做的所有事，说的所有的话，我都可以通过你身边的电子产品，还有光波监听到。” “你喜欢的张开妍，曾经带着你去见过很多作家，笔下记录的地点，还见了作者本人。” “不过在她眼里，这些人不过是她想调查的对象，她只是想带你一起去参观一下，另一个同类群体的生活。” “就像周末的母亲带着孩子一起去动物园，给里边的动物，喂了一点零食，这叫什么好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