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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会用佟颂墨最爱的吃食来利诱他,只可惜佟颂墨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只当做没听到似的。周翰初自知昨日过了火,却又憋着怒气,道歉不是,撒气更不是,一时把自己堵在那里,竟不知该做点什么了。佟颂墨骨头比他更硬,自不可能主动求和,甚至听了这话后,还微微斜了斜身子,似乎眼角余光里都不肯有周翰初的出现。周翰初只得凑近了些,道:“有最新鲜的荔枝,才从闽地送过来的。还有北平的桂花糕,那家老字号做的,你想先吃哪样?”佟颂墨翻了一页书,脸色苍白,连嘴皮子都是白的,像是昨夜惊魂还没缓过劲儿来。嘴角有三两个伤口,都是昨日被周翰初给咬出来的,除此之外,身上也有不少的青紫,全是被他无意间给捏出来的。周翰初以前没觉得自己手劲有多大,今日在佟颂墨身上算是看出来了,巴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心彻底软了下来,周翰初的骨头也软了,说:“阿颂,我……再不这般了。”他不提“阿颂”这两个字倒好,提了之后佟颂墨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捏着医书的指尖都更用力了一些,眼前气得直发黑。“哗啦”一声,一个用力,这一页纸竟被他撕下半页来。佟颂墨怔怔看着这一页医书,自哂一笑,干脆合上书,往床上去了。周翰初巴巴的跟在他身后面,手足无措的解释道:“我以为你与那姓苏的是私奔去,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你出去吧。”佟颂墨闭上眼,根本无力去听他在说些什么,苍白如纸的脸上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错了。”周翰初这回终于把这三个字结结实实的说了出来,一点子虚假都没掺,“苏谨以我已经放了。”佟颂墨这才给了他点正色:“他回家了?”这前后差异,佟颂墨对苏谨以的过度关心,让周翰初心中的不爽又滋生出来,脸色不好的“嗯”了一声,又不敢表露太过,只能道:“已派人送了回去,这你该放心了?”佟颂墨心中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又不再继续搭理周翰初,而是躺回了床上,棉被直接将自己兜头盖住,将那嘟囔的声音隔绝在外。周翰初说了会儿,也自觉没趣,干脆在一旁坐下了,不走,也不说话。如此到了正午的时候,佟颂墨一觉睡醒,发现周翰初居然还在,眉头便拧起来:“你怎么还不走?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只求你什么时候能放我离开最好。”周翰初见他一气儿跟自己说这么多话,反而开心起来,甚至得寸进尺:“阿颂,大夫说你身后的伤每日须得上药,你自己也看不到,不若我来?”“不必。”佟颂墨面无表情的说到,“刀伤都能自己慢慢愈合,更何况是一点这么小的擦伤。”周翰初还要开口,佟颂墨继续道:“你能出去吗?看到你,我的心情不是很好。”这一回,周翰初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佟颂墨对他的嫌弃都溢于表面,他也憋屈得很,可才对人家做了那种事儿,就不占理,故此还真不敢驳了佟颂墨的意思。再看他脸色苍白,心情不虞,周翰初也心疼得很,只能忍下心中不舍,转身出了门:“你若少些什么,就告诉二福。”佟颂墨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此后三日,佟颂墨愣是做到了一句话都没同周翰初说过。周翰初倒是脸皮厚,每日固定过来寻佟颂墨,一会儿给他带些好玩的物件,一会儿给他带些好吃的吃食,总之是竭尽所能的哄他欢心,只可惜佟颂墨完全不为所动。久而久之,周翰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成天的看那些话本儿里男人女人谈恋爱的故事,想从中寻求一些法子,奈何招数用遍了,对佟颂墨来说用处都不大。他就像是被咬伤过一次后,就一辈子有了阴影,绝不给别人机会再咬自己阿姐佟颂墨不能出城,只能在城墙上往外看。外头是闹哄哄的一片,比上回流民来时有过之而不及,但闹归闹,似乎也没有要喊打喊杀的场面出现,远远地,佟颂墨看到曾胜男等人在维持秩序。曾胜男如今俨然成了那群流民中间的老大,谁都要卖她三分薄面,一个女儿郎,比男人还要更加干脆利索一些,一点也没辜负她父母给她取的这个名字。“都是从骥省那边过来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佟颂墨眼皮子一跳,身体微微僵住。周翰初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淡淡道:“那头打得不可开交,死伤惨重,剩下这些逃出来的有的是达官贵人,有的是平常百姓,从前天差地别,如今战乱之中却别无二致。”佟颂墨没出声,遥遥的看着。“曾胜男倒是个能维持秩序的,也没乱得太过。”周翰初说着往右侧方指了指,说,“那边全被空下来安置他们了。”佟颂墨顺着周翰初指着的位置看过去。那有一棵百年槐树,参天树冠遮出一片树荫,地上落了稀稀拉拉的树影。佟颂墨看到曾比华正在那儿跑上跑下的帮流民们准备纱布,那些都是曾经他们用剩下的。佟颂墨漫不经心的要收回视线,却被曾比华突然引出来的那个女子吸引了视线,身体蓦然僵住了。他的手死死地扣住城墙砖缝,眼睛也瞪圆了。周翰初并未察觉到异样,而是道:“骥省如今三城失守,再这么打下去,下一步恐怕就是北平。”远处的女子背对着佟颂墨,低下头去舀了一瓢水倒进嘴里。曾比华和她说话的空隙,那女子这才转过身来,笑着说了句什么,她脸上脏兮兮的,全是黑色的痕迹,几乎挡住了她的所有长相可佟颂墨绝不可能认不出来这张和自己几乎九成相似的脸。那是他的阿姐。阿姐怎么会在此处?!她不是在北平吗?佟颂墨的手甚至都开始颤抖起来。周翰初仍然继续说着:“北平如果失守……颂墨?”周翰初此刻终于察觉出佟颂墨的不对劲,循着他的视线也要看过去。“回吧。”佟颂墨猛地转过身,径直往前走。周翰初看过去,只看到一个有些脏兮兮的人影和曾比华在说着些什么,逗得曾比华发了两声笑。他又连忙追上佟颂墨。佟颂墨一路上都心神不宁,一直打听着骥省的消息。“骥省为何会打起来?”“两个派系之间的斗争,”周翰初道,“无非是为了争权夺利。骥省是资源大省,尤其是农作物,俯仰皆拾,交税的人亦是多如牛毛,他们要先拿下骥省也无可厚非。”佟颂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可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周翰初问他,“有什么你大可直接告诉我。”“算了吧。”佟颂墨松了劲儿,闭上眼,往后一靠,淡淡道,“小事罢了,劳烦不得周将军。”“阿颂”周翰初握住他的胳膊,眉头也皱起来,“我歉也道了,软也认了,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佟颂墨心中觉得可笑或许对于周翰初来说,这已经是容忍包容了。可对于他佟颂墨来说却不说。因为他需要的压根不是容忍包容,而是喜欢。周翰初做不到,他自然也做不到什么都没发生过。佟颂墨用了点力气,挣脱周翰初的手掌,将手藏于薄风衣之下,冷着脸淡淡道:“周将军说笑了,颂墨受之有愧。”周翰初落了空的手缓慢的捏紧,神色也微沉下来。这一回,就连坐在前排的二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和气氛了。车一路沉默着驶入了燕喜楼。佟颂墨先下了车,周翰初下车之际被他出声阻拦:“周将军还是莫要进这燕喜楼,免得沾染了污秽之气。”他说完,眉眼一冷,面无表情的就躲进了房门里。二福清了清嗓子,问道:“那将军,您还进……”“回吧。”周翰初沉声道。佟颂墨没敢当天就去直接找佟颂云,而是耐心的等到了第二日,去了至正堂,找虎子帮自己传信。这段时日,虎子往返于流民点和至正堂,两边都是熟门熟路,又是个半大不小的小子,不容易引人注意。佟颂墨焦虑的等待了整个上午,虎子直到中午才回来。佟颂墨忙迎上去:“怎、怎么样了?”他紧张得手脚都在出汗。虎子一边吃着饼,一边将一封信递给他,道:“那姑娘什么话也没说,只给了我这样一封信。”佟颂墨迅速的将信接过,道了谢后躲进办公室里。他先是深吸一口气,紧接着才把那封信给拆开,信上不过寥寥数句,但那货真价实就是阿姐的笔迹,看着熟悉的“小墨”二字,佟颂墨终于没按捺住,红了眼眶。佟颂墨出不得城门,却可以来至正堂,只好用曾比华和曾胜男下功夫。如此又过去了一夜,佟颂墨在曾胜男的帮助下,想出了法子。曾胜男伤痛未愈,隔一段时日便要来至正堂复查,这一回提前了自己复查的时间,换了个人陪自己。佟颂墨一大早就在坐诊地等候着,直到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逐渐步入视线,手都轻微抖了一下,写错了一个字儿。佟颂墨与她四目相对,看到佟颂云的眼眶亦是红了。“恐怕需要你脱了衣物检查一下,”佟颂墨站起身,眼神盯着佟颂云,道,“楼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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